//每一場戰役都是關乎生與死的。
每一口氣都是極其重要的。
而你,在不得而要上戰場的時候,心裏記住的,必需要是你最重要最愛的人。
不然,你不會願意使用一切方法去存活。
留下來。//
《永遠的0》永遠也看不完呢。
是有點害怕戰爭故事,太平洋的島也不熟悉,各類型戰機也沒有印象,
不過慢慢讀,反而好像可以把故事的重量放入心。
如果,現在我身處的,也是一場戰役,
那麼我是一個怎樣的士兵?
唯一可以肯定的,是我不想死。
但暫時也看不到要怎樣好好的奪回那個腦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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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華欣的兩天,算是很輕鬆。
看了柏堅借我的《讓生命發聲》,頭腦上似乎明白了一點,
但心還是接受不了下來。
「限制是身分的一部分」「做不到的事情,也是你的一部分」。
我明白的,但追隨在身後的法官就是不放過我。
似乎是竭力阻止這個訊息進入心內。
就是沒辦法被說服。
在沙灘、在旅行,猴子都把我照顧得很好。
心裏面是既快樂,卻又覺得很愧疚。
然後,回來復工,雖然已經很緩慢,
但每次見到大家都覺得很抱歉。
我做不到的事情就成了別人的負擔。
好像沒辦法叫自己輕鬆一點,就「作為認識自己的一環啦」去理解這件事。
「如果不先探究你所運用的村料就冒然尋求天職,那你架構在自己生命上的成品只會醜態畢露,危害你自己和身邊某些人的性命。」
書裏面這樣說。
醜態畢露也沒所謂。(反正對於我心裏面的那位法官來說,我天天也是這樣)
反而是「危害身邊某些人的性命」叫我可以哭一大場。
令相信我的人都失望了,這是我最害怕的。
雖然我的理智魂會出來。(就像是現在)
但我想,我心裏面的那塊鉛,有很大的含量,
就是愧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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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人最常就是選擇做上帝,或者是做工具,卻不是做人。」
歐牧昨天說。
我選擇了做上帝,至少有一段時間是這樣。
希望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變好。
希望可以解決所有的問題。
「你們不也是以受苦為光榮嗎?」
我壓根底兒沒有想起這回事。(以我這樣的懶骨頭怎會是這樣想... ...)
我只是覺得有許多事情是應該做,也以為自己做得到就去做。
並沒有到處去講自己有多辛苦有多累。
想清楚以後,就覺得這是被誤解。
很委屈。
或者,如果我有這種虛榮感,可能還可以撐得久一點。
出錯的地方可能是「應該」做的是什麼。
而我是不是在說服其他人說,這是應該做的,
令到他們在受苦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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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都不知道自己應該去思考什麼了。
但腦袋都在亂思考。
到底是我為什麼會生病?
我生病了對大家的影響怎樣?
我的心到底在哪裏?
我真實的自己走到哪兒去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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